由 LuluKu 刷到白鹿说‘要从仙侠赛道退一退’的采访片段时，我正躺在沙发上重温《长月烬明》——画面里她饰演的黎苏苏含着泪捏碎灭魂钉，弹幕突然飘过一句：‘白鹿之后再无仙侠女主’，手指悬在暂停键上，突然就明白了她这个决定的重量。
记得去年横店探班时，在36℃的棚里见过拍仙侠剧的演员。威亚衣勒出的红痕、头套粘胶水过敏的疹子、为保持飘逸感对着大风扇吃的盒饭…这些都比不上白鹿在《神剧亮了》里那句笑着说的担忧：‘连着两部仙侠，怕观众觉得白鹿只会飞来飞去。’说这话时她捏着话筒的手指无意识摩挲了两下，像在摸不存在的水袖。
她提到的新剧《临江仙》藏着惊喜彩蛋：这次演的是个‘戏中戏’的演员李青月。‘比如这场戏’——白鹿突然模仿起角色慌张NG的样子，眼睛瞪得圆圆的，‘导演喊卡之后，她偷偷把剧本卷成筒捶自己脑袋’。这种鲜活细节让我想起她早期作品《招摇》里，那个把反派演得让人又恨又怜的招摇。
数据很能说明问题：2023年播出的仙侠剧多达27部（来源：云合数据），但豆瓣过7分的仅3部。‘有时候吊着威亚转圈时，我会突然走神想现代戏该怎么演’——这种焦虑在采访里化成她转动手腕的小动作，那里还留着《宁安如梦》坠马戏的旧伤疤。
说真的，演员转型就像高考填志愿。当年班里那个总考第一的同学突然改报冷门专业，班主任急得直拍桌：‘以你的分数…’ 现在看白鹿，莫名想起那个同学的话：‘我想试试自己还能成为谁。’
你们觉得呢？是更期待白鹿继续仙侠传奇，还是想看她挑战新题材？不妨去原采访（微博话题链接）听听她亲口说的‘退赛’理由，或许会和我一样，在某个瞬间突然理解：所谓成长，就是敢对舒适圈说‘暂停’的勇气。